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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满语-mbi 词缀 哈斯巴特尔
(内蒙古大学蒙古语文研究所,内蒙古呼和浩特 010021) 摘 要: 满语中的动词词组- mbi 的使用情况比较复杂,在语法著作中它被归入不同几个语法范畴中。- mbi 的上述情况与其历史发展有关系。通过比较分析其语法意义认为, - mbi 词缀来源于助动词bi“有,在”,由于它正处在词缀化发展进程中,所以,它在一些场合虽然已经变成语法词缀,但是在另一些场合它还一定程度地保留着原有词汇意义和用法。基于上述情况它的归属关系还没有完全定型,正处在发展阶段中。 关键词:满语动词- mbi ;演变发展 中图分类号:H2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 - 7873(2001) 01 - 0001 - 07
满语中有一个- mbi 的词缀形式。在有关的语法著作中根据它的语法作用分别将它归入了几个不同的语法范畴中,这些语法范畴是:
(1) 陈述式的将来时词缀
(2) 构词词缀
即派生动词词缀。其中有:从名词派生动词、从形容词派生动词、从副动词派生动词、从数量词派生动词、从动词派生动词等。
(3) 动词原形 从- mbi 所起的实际语法作用上看,以上分类符合它的实际情况,所以以上分类自然有其道理。但是使人不解的是,几种不同的语法范畴为什么采用一种词缀形式? 它们是同源的- mbi ,还是不同来源词缀在语音上的吻合? 这个问题还需要进一步探究,因为这对于实践上正确区分它们的归属问题和在理论上进一步了解满语发展具有理论意义。下面分几个问题进行探讨。 一、关于- mbi 词缀的用法 首先需要对- mbi 的用法了解清楚。根据以往出版的研究著作, - mbi 具有以下几种主要用法: 1. 表达陈述式的将来时意义,这里有如下几种用法: (1) 表达陈述式的将来时意义,即表达行为动作在将来时间里实现的意义。例如: ne bi wargi eldengge duka de gene - mbi. “现在我去西华门。”
si adanggi imiyangga jase ci jura - mbi. “你何时由张家口启程?” (2) 表达行为动作在说话时间里正在进行着的现在时意义。例如: bi geli hacihiyara be baibu - mbi u , je - mbi . “我还用让么,吃着呢!”
pan gin liyan geli hendume ,si ebsi jiu ,bi sinde hendure ,si ainu egÍe - mbi. “潘金莲又说,你过来,我问你,你为何急急忙忙?” 对于以上所表达的现在时意义,有的著作中称为第一现在时意义,而有的著作中则没有进一步加以细分。 (3) 表达扩大的现在时意义,即将过去发生的行为以现在正在发生的行为来描述。例如:
buyeme dailara warangge waka ,hafiraburfi daila - mbi ,wa - mbi dere.“非是喜好征战杀戮,而是不得已而伐、杀之。” 2. 用于经常发生的行为意义 仔细分析时发现,这种用法实际上同时间意义并非属于同一种意义,就是说,它所强调的并不是行为发生的时间,而是行为的“存在”。例如: deo inenggi dari tacikūde gene - mbi. “弟弟每天上学。”
dabagan deri daba - mbi ,lifaha deri lifa - mbi.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hūšahu — ajige gasha jai singgeri be baime je - mbi. “枭—觅小鸟及鼠食之。” gene - mbi ,daba - mbi ,lifa - mbi ,je - mbi 等的“去、变赤、变黑、吃”等行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出现,所以,它可能是现在,也可能是将来,或者是经常发生的行为。尽管行为总是与时间相联系,就是说,行为一定要在某一个确定的时间段里发生,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行为无不与时间相联系,但是这里却存在着对该行为是否强调其在现实中出现与否的问题。从上句的用法看,其时间意义是泛时的。这种场合,时间意义是被忽略的,所以对该行为不能从时间上去理解,因为它所表达的意义与时间没有关系。因此, - mbi 在这里所表达的是一种肯定有关行为在现实中“存在”的意义。 3. 表达判断的意义 与上面2的意义相联系, - mbi 还可以表达一种“判断”的意义。例如: musei gurun i jiha teisun i hungkere - mbi. “我国之钱以铜铸之。”
bithe hūlarangge bithe i niyalma se - mbi ,usin tarirengge usisi se - mbi . “读书者为士,耕田者为农。”
niyalmai tuktan banjiha fonde —ama eme huhun ulebu - mbi ,hefeliyeme tebeliye - mbi. “人出生时—父母乳哺之,怀抱之。” 例句中的hungkere - mbi“铸之”,se - mbi“为”,ulebu - mbi“乳哺之”,tebeliye - mbi“抱之”中的- mbi 的表达的意义显然也不是时间意义,而是对有关行为的一种确认,从而得出一种判断。 以上分析表明, - mbi 中的时间意义,只是它的一部分意义。在更多的场合, - mbi 不强调时间意义,或者说它与时间意义不相关。它表达的是行为的“存在”、行为的“判断”。在实际语言中这种用法的出现频率很高。 以上几种意义中“, 存在”的意义是基本意义。因为在一定语言环境中,可以由“存在”的意义引伸出“判断”、“时间”的意义来。例如: ne bi wargi eldengge duka de gene - mbi。 “现在我去西华门。” 我们说,gene - mbi“去”的时间是在确定的时间副词ne“现在”这个时间段里发生的,从这个明确的语义环境中感知到“去”这个行为所具有的“现在时”的时间意义。所以,严格来说,这里的时间是由时间副词ne“现在”表示的, - mbi 在这里表达的仍是“存在”意义。由于语言环境中该行为的“现在+ 存在”这两个意义的组合,所以, - mbi 逐渐有了较为肯定的时间意义,即“现在时”意义。又如: si adanggi imiyangga jase ci jura - mbi。 “你何时由张家口启程?” 该句中,从adanggi“何时”和jura - mbi“启程”的搭配关系中可以知道,有关行为现在还没有实现,该行为将在说话时间以后发生,即“何时+ 存在”。在这种用法下, - mbi逐渐有了将来时意义。以上时间意义都是在强调其时间情况下才出现的。如果不强调其时间,那么,它就表达肯定、判断等一些意义。 因此, - mbi 所表达的时间意义和判断意义等互相之间保持着发展联系,而它们之间所反映出来的不同意义主要是由于语义环境的不同所致。它们都是从“存在”的基本意义中发展来的。 4. 构词词缀的用法 对于- mbi 的构词功能,在有关语法著作中都有论述。但是他们对于下述情况未加充分注意,而这两种情况对于分析构词词缀具有重要意义。一个是,直接接加于名词词干上构成动词的- mbi 。例如: aga“雨”—aga - mbi“下雨”; 另一个是,在词干上先接加词缀- la 、- le 、- ra 、- re 、- da 、- de 、- Ía 、- Íe 、- ja 、- je等词缀之后再接加- mbi 而派生的动词。例如: morin“马”—morila - mbi“骑马”
amba“打”—ambara - mbi“扩大”
mabu“抹布”—mabula - mbi“擦” 虽然这两种派生词中都有- mbi 参加,而且所派生的词都是动词,但是这里的- mbi 所起的作用不完全一样,不能一概而论,应加以区别对待。 我们注意到,第一种派生词,即aga —aga - mbi“雨—下雨”是名词派生动词的例子, - mbi 在这里真正起到了派生动词的词缀作用。所以,这种用法的- mbi 应称为构词词缀;而第二种用法,即morila —morila - mbi“马—骑马”中,派生动词的作用是由- la 来完成的。因为,morila - 是由名词morin“马”上接加了派生动词词缀- la 而派生出了动词morila -“骑马”一词。在morila - 后接加了- mbi 之后并没有丝毫改变它词干的词汇意义,所以,属于这种用法的- mbi 不应视为构词词缀。那么, - mbi 在这里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它起到的只是一种变形的作用,或者说是一种结尾作用。 下面对此再进一步具体观察: (1) 名词+ mbi 在一些名词后接加- mbi 后可以构成与该名词语义有关的动词。例如: akjan“雷”—akja - mbi“打雷”,aga“雨”—aga - mbi“下雨”,gosin“仁”—gosi - mbi“慈,恩爱,疼爱” (2) 形容词+ mbi 在一些形容词后接加- mbi 后可以构成具有该形容词特点的动词。例如: jalu“满的”—jalu - mbi“满”, bolgo“干净的”—bolgo - mbi“弄干净”,urhu“偏的,歪的”—urhu - mbi“偏,歪,偏护” (3) 副动词+ mbi 这类派生词比较少见。例如: dahū“复”—dahū- mbi“重复” (4) 数量词+ - mbi tebeliyen“(一抱之) 抱”—tebeliye - mbi“搂抱” 以上所列词都属于静词类,所以, - mbi 具有将有关的静词变成具有相关行为意义的动词的语法功能。 而如果- mbi 是被接加在动词后,那么,它就不起构词作用。例如: je -“吃”, —je - mbi“写”ara -“写”—ara - mbi“写”, ambana -“扩大”—ambana - mbi“扩大”, hatara -“暴戾”—hatara - mbi“暴戾” 显然,以上动词词干本身就具有该词词汇意义,所以,在这里- mbi 没有添加任何词汇意义。它起的作用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句法功能意义。根据句中的不同语言环境,或者表达动词时间意义,或者表达动词判断意义。这些意义都是构形意义;另一个是动词接尾标志,即通常所说动词原形,用于编排辞典所采用形式。而这一功用实际上是上述构形用法的另一种用途。
二、关于- mbi 的来源 对于- mbi 的来源从以下几方面进行研究。 1. 从- mbi 的语义特点上进行分析 前面对- mbi 所表达的陈述式意义中谈到,陈述式的现在时、将来时的时间意义和经常性行为以及判断等意义都来源于“存在”意义。那么,用于构词意义的- mbi 是否也与“存在”意义有联系呢? 经过分析看到,用于构词意义的- mbi 中也包含有“存在、具有”的词汇意义。它的基本用法是将前面有关词的词义以“存在”形式加以确定,这时在有关词的词汇意义和“存在、具有”意义的结合中产生一个新的表达相关动作、行为的意义来。例如: aga - mbi“下雨”。它是由名词aga“雨”+ - mbi 构成的。最初表达“雨”+“有”。它们的结合表达了“有雨”的词汇意义。那么,不难理解“有雨”就是“下雨”。从演变上看“,雨”原来没有行为意义,它仅仅是一个客观事物而已,可是当它“有”了以后,该客观事物“雨”和“有”之间就产生出一个过程,即从没有“雨”到“有雨”。那么,该“过程”就是从它们的结合之中派生出来的行为意义,即“下雨”。这里还需要注意的是“, 雨”+“有”的这种组合方式也完全符合该语言的表达顺序。 bolgo - mbi“弄干净”。它是由形容词bolgo“干净”+ - mbi 构成的。最初表达“干净”+“有”。它们的结合表达了“有干净”的词汇意义。从原来没有干净或不干净到现在“有干净”,这中间有一个变化过程,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就包含着一种行为意义,从这里派生出了行为意义“弄干净”。 dahū- mbi“重复”的情况亦如此,它是由dahūn“复”+ - mbi“有、存在”的方式构成的,表达“重复”。从逻辑上看“, 复有”当然会演变成“重复”。 如上情况表明,它们是以有关事物或特征的“存在”形式派生出了有关事物或特征相关的动词的。类此的表达方式在蒙古语中也能看。例如: boroGan“雨”+ tai“有”—下雨～有雨, saiqin“风”+ tai“有”—刮风～有风 再看看由动词派生的词,由动词派生动词情况不同于由静词派生动词情况。例如: je - mbi“吃”,morila - mbi“骑马” je - 表达“吃”的词汇意义,由它派生的新词je - mbi ,在词汇意义上与原来的词干词汇意义没有任何区别。morila - mbi 的情况亦然。这一类派生词的- mbi 所表达的是该行为“存在”的意义,即“吃有”。在具体的句子中,它以上面提到的陈述式意义出现。所以,这种用法的- mbi 是构形词缀,因为它不改变词汇意义,只是添加一些语法意义。 以上分析表明- mbi 具有如下功能: ①静词词干+ - mbi 的场合, - mbi 具有双重功能,即它兼有构词、构形功能;
②以动词词干+ - mbi 的场合, - mbi 只有构形功能。 以上两种功能的语义基础是“有”的存在意义。 2. - mbi 与bi 的关系 满语的助动词bi“有”与词缀- mbi 保持着很多共同特点。它表现在: 语义上基本一样。以上对- mbi 的分析表明, - mbi 的“有”意义同bi 的“有”意义一样,区别仅表现在- mbi 中“有”的词汇意义已经有了较大虚化。例如: ne bi wargi eldengge duka de gene - mbi. “现在我去西华门。”
sinde udu debtelin bithe bi. “你有几本书?” 语音方面比较- mbi 和bi 时看到,它们的不同仅仅表现在词缀- mbi 中多出一个- m。经过观察发现,当以- n 接尾的词干后接加以b 起首的词缀时在多数情况下该- n 演变为辅音m 的现象。例如: dulin“一半、中午”—dulin + ba —dulimba“中间、中央” 又如在人称代词变格中: min - i“我的”min - de“给我”,min - ci“从我”。这些变格形式中词干是min - ,它以- n接尾。当在min - 后接加以b 起首的词缀时- n 就演变为- m。如min - be“把我”—mim- be 。 根据类似语音变化,可以认为- mbi 中的- m - 是次生的,即当bi 出现在以- n 结尾的词后时由- n 演变来的。由此认为, - mbi 是由以- n 结尾的词干后接加bi 后形成nbi 演变来的。 研究- mbi 的词源时还需要注意的是,有关带有- mbi 的词总是出现在谓语位置上,它同助动词bi 的出现位置一样。例如: bi tacikūde gene - mbi1“我要去！！?br>bi tere be bithe hūlabu - mbi.“我让她读书。” 而助动词bi 出现于谓语位置上,帮助前面的词在句中组成谓语。例如: jing bithe hūlame bi1“我正在读书。”
geren susai se alihai bi1“诸先生仍在等待。”
gucuse de sain ningge giyanakūudu bi1“与朋友们好的能有几个?”
tusa akūsere anggala ,kemuni kokiran bi1“不但无益,而且有损。” 但是这里还需要说明的是,出现在动词后的bi 和出现在静词后的bi ,它们的词汇意义的虚化程度不一样。前者,虚化程度大,而后者还较多地保留着原有的词汇意义(对此将在后面进一步探讨) 。 3. 助动词bi 助动词bi 在满语中是一个使用频率很高、很活跃的一个词。该助动词与前面主要词之间的结合也很紧密,因而与前面的词连写情况多有发生。使用频率高和与前面词连写这两种情况给助动词bi 提供了向词缀化发展的条件。尤其是出现在动词后的bi ,由于其语义虚化程度比较高,所以更加剧了它与前面词相结合的紧密程度。这种情况下必然出现如下两种情况:一是助动词语义的进一步虚化;二是在b 音的影响,前面词干的- n 被化为- m ,与此同时它与b 紧密结合变成一个音节结构形式。即:
词干- n + bi → - mbi 。 由于以上发展,在满语中已经看不到- n + bi 的结合形式,取而代之的是以- mbi 接尾的动词形式,即语法上称作的动词原形。该- mbi 形式当出现在具体句中时即表达上述的构词- 构形意义。 由于bi 的上述发展,以- n 接尾的动词在满语中几乎已见不到了,只是在一些个别副词词组中还能见到,如:siran siran i“陆续,相继”,ulan ulan i“连接,相传”。可是在女真语时期,助动词还没有类似满语发展,所以在女真语中仍能见到以-n (-N)接尾的动词。 4. 女真语中的助动词bie 为了进一步证明上述认识,再观察一下女真语情况。女真语中也有一个助动词bie ,显然它与满语bi 是同源的。例如: FaN da-aN do dulE-EN bie “过上党”(《得胜陀颂碑》第17 行) 这里的bie 表达动词将来时意义,所以,dulE bie
同满语dule - mbi“过”相一致。 从这里可以知道: 一是,在女真语时期,还没有形成类似满语- mbi 的词缀。这一时期,助动词词汇意义虽然已相当虚化,但是它还没有变成真正的词缀;
二是,由于女真语中助动词还没有变成词缀,所以,仍可以看到前面词词干中的-n (-N);
三是,根据女真语bie 的语音形式知道,满语的- mbi 是由助动词演变来的。 5. 与助动词有关的一些用法 上面提到助动词bi 是一个使用频率很高的词,由于满语的连写习惯,构成了较多结合形式,并被研究著作归纳为词缀形式。如: 肯定过去时词缀: - kabi 、- kebi 、- habi 、- hebi 、- hobi 。例如: dosi - kabi“进了、入了”,sonjo - hobi“挑了、选了” 分析- kabi 等词缀,它们实际上是在过去时词缀- ka 、- ke 、- ko 、- ha 、- he 、- ho 、和助动词bi 的连写形式。意义上,过去时意义仍由- ka 等词缀来表达,而肯定 的意义是由bi来完成的。所谓的肯定过去时意义就是- ka 等词缀和助动词bi 的叠加。 曾经过去时词缀: - bihe 、- bihebi。例如: hūlaha - bihe“读了”,hūlaha - bihebi“读过了” 其中, - bihe 是助动词bi 的过去时变化形式,即bi + - he ; - bihebi 则是bihe 和助动词bi 的结合形式,即:bihe + bi 。在意义上,是对过去发生行为的又一次肯定。 过去进行时: - mbihe 、- mbihebi 显然, - mbihe 是在词缀- mbi 上接加过去时词缀- he 构成的。- mbihebi 则是由- mbihe 上再接加助动词bi 构成的。但是进一步分析时发现,如果按着上面的分析方法进行分析时,就可以将它们分析为:- mbi + - he 和- mbihe + - bi 。这样就出现如下问题:如果将- mbi 认为是上面所说的词缀- mbi 的话,按着语言知识,在陈述式的结尾形式后不能再接加任何其它陈述形式的词缀,因为- mbi 中陈述式的现在将来时形式, - he 是陈述式的过去时形式,所以理论上不能出现“陈述时词缀+ 陈述式时词缀”这样一种组合形式。可是现实语言中的- mbi 是什么呢? 这里的- mbi 实际上不是词缀,而是助动词bi 的演变形式,即上述的以- n 结尾的词干和助动词bi 。所以, - mbihe 实际上是bihe 的变化形式。那么,这一情况也说明, - mbi 来源于助动词bi 。 至于- mbihebi ,根据上面分析,它是bihe + bi 的变化形式。从以上分析中我们了解到助动词bi 在历史上的广泛使用情况和它逐渐虚化的发展过程。通过bi 的词缀法发展发现,有些词缀是由独立经过长期的语义虚化并伴随着语音演变等逐渐演变来的。那么,从- mbi 的情况看,它正处在完全变成词缀的演变过程中。 参考文献:
[1 ]爱新觉罗·乌拉熙春·《满语语法》[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31
[2 ]季永海,刘景宪,屈六生· 满语语法[M]· 北京:民族出版社,19861
[3 ]金光平,金启女真语言文字[M]· 北京:民族出版,19861
[4 ]刘景宪,赵阿平1 满语研究通论[M]· 黑龙江朝鲜民族出版社,19971 原文载于《满语研究》2001年第1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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